March凡柠

懒癌祖安人

【白掠】花吐症

  被拉入坑发现只有一篇文遂自割难吃腿肉

  没灵感遂搞老梗

  文笔不行必有ooc,请轻点打

  时钟花我查了图有黄有白,我选了黄

  全文6k5左右,大人请用

     

  

  “滋滋——”机器响起杂音,一股烟“嗤”地从机器顶部喷出,瞬间弥漫整个工作台。还没等烟喷完,机器的零件又开始一个一个往外蹦,失去零件支撑的机器四分五裂,一台机器就这样报废了。

     

  “咳咳——”白铁和掠风两人都被烟呛得不轻,咳了半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掠风推起护目镜,看着惨不忍睹的工作台,头疼地想:完蛋,可露希尔又要找他两约谈了。白铁拿起机器上下打量,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按照理论来说这个改造方法是可行的。掠风看白铁摆弄机器摆弄半天,很快把烦恼抛之脑后,可露希尔又不是现在来,担心什么呢,还不如先想想怎么把这个机器尽量抢救回来。

    

   现在就是两位若有所思地盯着四分五裂的机器,试图补救。

     

  掠风的大脑飞速运转,却突然感觉喉咙一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不会,是要吐吧。意识到要吐,掠风急忙摘下沾满机油的手套捂着嘴飞奔去卫生间,白铁这边研究机器正入迷,刚想到一个补救的好方法想告诉掠风,结果一回头发现同事没了,有点摸不着头脑。

     

  掠风随便进了一间卫生间,对着马桶就是一顿干呕,但没什么效果。掠风感觉喉咙不仅梗着难受,还痒痒的,生理性地咳起来,咳得天昏地暗。咳完眼前发黑,掠风直接往地上一坐就地休息,反正裤子已经够脏的了,他也不在乎。待自己舒服一点时他看了眼马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得他如此难受。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既不是血也不是呕吐物,而是一朵朵黄色的花。奇怪,为什么会是花。掠风的脑内此刻开始头脑风暴,他迄今为止所学到的知识没有一个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咳出花来。

     

  算了,等会下班去医疗部看看吧。苦苦思索后得不出答案,掠风按下冲水键走出卫生间。

     

  见掠风回到工作台,白铁问他怎么了,掠风摆摆手说没事,刚刚被烟呛得太狠了,戴上手套接着捣鼓机器。白铁也没多问,提出自己的想法,掠风稍加思索觉得可行,于是两人又开始动手实践。于是这次,机器彻底报废。

     

  “完了,这次又要挂舰桥了。”两人面面相觑,掠风率先开口。

     

  “没事,博士说了只要我进了工程部东西任我拆。”白铁安慰地拍拍掠风肩膀,看了眼电子钟“快到食堂晚饭供应时间了,收拾收拾去吃饭吧。”

      

  “这不太好吧……”掠风虽然经常和白铁一起拆工程部的东西,但良心尚存,就像犯事坚持自首的好学生。

      

  “真的没事,难得找到一个没人的时间,收拾收拾不会有人知道的。”可惜为数不多的良心被白铁带偏了。

   

    两人收拾好凌乱的工作台,清除一切改造翻车的痕迹,打扫一遍再次确认毫无破绽后朝食堂走去。

     

  半路上白铁被洛洛叫走了,掠风只好一个人吃着白铁推荐的炸麟薯条。

     

  不过也好,比起修复机器,花才是现在最应该思考的事情,毕竟修复机器理论有迹可循,而这突然出现的花是现在任何一个定理公式都无法解释的,不知道医疗部会怎么说。掠风不仅脑子在动嘴也动地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炸麟薯条,将盘子送到回收处后又接着去医疗部。

     

  正巧今天医疗部值班的是莱娜,既懂医术又了解一定的花卉相关知识,掠风看见她后两眼放光,尾巴像装了马达似的摇的飞快。

     

  “掠风干员,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调香师看见掠风过来后问到。

     

  “莱娜小姐,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一种会咳出花的病?”掠风询问。

     

  “咳出花的病?唔……好像听过。啊,我记得是叫花吐症。”

      

  “花吐症,那么该如何治疗呢?”

      

  “治疗的话,花吐症无法用常规医疗手段治疗。这种病是因为太过思恋某人却无法传达自己的情感而产生的,简单来说就是单相思啦,所以只有获得暗恋对象的吻才能治愈哦。”

      

  暗恋对象……掠风听见这个词后默默思考,自己貌似没有调香师所说的暗恋对象。

       

  “如果没有得到吻会怎么样,会死吗?”

       

  “会的,花吐症的发病期一般为七天,随着时间推移症状会越来越严重,如果在得了花吐症七天后还没有得到吻,则在咳出一朵鲜血淋漓的花后死去。掠风干员得了花吐症吗?”女人的直觉总是出奇的准确。

      

  掠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的,但暗恋对象目前还不明确,这下有点麻烦啊。”

      

  “可以给我看一下你咳出的花吗,掠风干员?患者咳出的花与暗恋对象的情况有一定的关联,说不定能从其中发现什么。”调香师属实没想到竟然有人会不清楚自己的暗恋对象是谁,为了尽到医疗部的责任她支了个招。

      

  “啊,好的。”掠风从自己工装裤的口袋里掏出来的路上咳出的花。

       

  一朵通体黄色的黄色小花躺在掠风的掌心。

       

  “这是时钟花,花语是‘爱在你身边’,掠风干员要是不明确暗恋对象的话可以先从身边人找找看哦。”调香师只不过端详了一会儿就得出结论,掠风在内心赞叹不愧是专业人士。

       

  “谢谢莱娜小姐,我会试着找找看的。”礼貌佩洛道谢。“对了,那这个事情可以不上报给医疗部吗?”掠风突然想起来。

       

  “不可以哦,这种事情是一定要上报的,不过你可以放心,只会有医疗部的人知道。”

      

  呼……那就好,掠风长吁一口气,再次道谢后转身离开。

     

  暗恋的人啊。掠风想想,自己的感情经历如同一张白纸。童年与工厂里轰隆作响的机器为伴,上了大学后虽然社交圈子拓宽,但自己一门心思都在学习和实践上。也有几个姑娘明里暗里向他表达过好感,他都婉言谢绝了人家。现在想想也许自己大学的时候应该谈一场恋爱,先不说分手的事,至少有点经验,不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暗恋谁。

     

  回到宿舍推开门,伊桑正玩着溜溜球。

     

  掠风站在旁边看着溜溜球在伊桑手里上下翻飞,线与球组成各种复杂的样式,最后稳稳地回到伊桑手中。

     

  看伊桑动作停了,掠风开口问到:“伊桑,你谈过恋爱吗?”

     

  “没,你问这个干嘛?你小子,不会有喜欢的人吧?”伊桑脸上的震惊转瞬即逝,随即坏笑着搂住掠风的肩膀“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掠风目移,“没有什么情况,就是好奇问问。”

    

  “真的?”

    “真的,是我一个大学很要好的朋友得了一种怪病,需要他暗恋对象的吻才能治好,但他不知道自己暗恋对象是谁。”奇怪的朋友虽迟但到。

     

  “啊?怎么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暗恋对象是谁,那这没救了。”伊桑听完略感无语,这傻小子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暗恋对象。看破不说破,他还是好心地给出建议,“这种事情,你去找月见夜可能靠谱点,或者找斑点借几本少女漫画。”

      

  “好,谢谢,我现在就去问问。月见夜干员在哪间宿舍?”“走廊尽头那间,他和斑点一个宿舍。”掠风道谢后将伊桑的手扒拉下来,转身走出宿舍。

      

  爱在我身边,身边的人,先排除伊桑,然后是……

      

  “嗨,掠风,准备去干嘛?”白铁的声音猝不及防地打断掠风的思绪。

      

  “啊,费斯特,我去找月见夜。你今晚要留舰吗?”

      

  “嗯,今天时间有点晚,回去恐怕来不及了,所以就留舰了。”白铁笑笑“等会能去你宿舍找你聊天吗?我对改造有些新想法。”

      

    “好啊,那我速度快点,等会宿舍见。”

      “嗯,宿舍见。”两人挥手再见。

      

  掠风加快脚步来到月见夜宿舍门前,礼貌敲敲门问月见夜是否在宿舍,在门口呆站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答,应该是都出去了。

     

  掠风叹口气回到自己宿舍,发现白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逗着小磐蟹机器人,伊桑不知所踪。白铁说伊桑去人事部换班了,今晚不回来。

     

  掠风拖过伊桑的椅子坐在白铁旁边,两人各拿一支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交换各自的想法。

     

  “咳咳——”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气氛正到酣处的讨论,白铁轻拍掠风的背给他顺气“没事吧?”掠风悄悄把咳出的花揉进掌中,揉揉鼻子说没事,随口胡诌“最近鼻子喉咙都有点干”试图搪塞过去,低头继续讲自己的见解,悄悄把花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白铁注意到掠风的小动作,敏锐地察觉到掠风有事瞒着他,直接问掠风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掠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答了句还好,就是花卡着有点难受。

    

  “什么花?”白铁的问句让掠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没什么,你看这里——”掠风生硬地把话题岔回正道,白铁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目光如炬。掠风自知败下阵来,放下笔注视白铁一双澄澈有如天空之镜的蓝眼睛,交待了自己得花吐症的事。

     

  白铁听完后摸着下巴分析,暗感不妙:“所以现在你得了这个叫‘花吐症’的病,需要你暗恋的人的吻才能治好,不然七天之后就会死,但你不知道你暗恋谁?”

    

  “对。费斯特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抱歉,在这方面我无法提供什么有效的建议。”伦蒂尼姆的局势不容许费斯特去考虑儿女情长。

     

  “调香师干员说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但我对谁的感觉好像都一样啊……费斯特,你对洛洛是什么感觉?”掠风想起白铁还有个青梅竹马,小心翼翼地问到。

     

  “洛洛?可靠的家人,她就像是我的妹妹。”白铁不假思索。

      

  哦,太好了,是妹妹啊。掠风松了口气。

     

   “兄弟,你真的不知道你暗恋谁?”白铁再次确认。

      

  “唉,我写毕业论文的时候都没这么头疼。”得到掠风肯定的回答后白铁也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惴惴不安起来。

       

  “对了,费斯特,如果我的暗恋对象不喜欢我怎么办?”掠风已经已经开始假设自己单相思的悲惨结局。

     

  白铁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悲观,说不定是两情相悦呢。”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没底,搞不好自己也是单相思。

     

  “呀,这个点了,该休息了。”掠风扫了一眼桌上的电子钟,惊觉时间过的这么快。白铁也说明天再见,并问掠风要不要帮忙。

     

  掠风谢绝白铁的好意,这种事还是要自己来,只有自己清楚那是什么感觉。

     

  他好像看见白铁的耳朵和尾巴一并垂了下来。

     

  送走白铁,掠风简单的洗漱后往床上一躺,暗恋什么的,不如让他去多拆几个设备!不过说起来,费斯特是把洛洛干员当妹妹呢,我还以为他两是那种关系……掠风自暴自弃地脸埋在枕头里。幸好他两不是那种关系……费斯特走的时候好像心情不好,好像抱抱他摸摸头安慰他……等等,我在想什么啊?

     

  掠风感觉大事不妙,拿起终端搜索“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表现”。一条一条对比下来,掠风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脸也越来越红,身边的人,原来是指费斯特吗。

     

  这必然是单相思啊!得出答案的掠风更加崩溃,对方是好兄弟,也只能是好兄弟,掠风压根不敢想那个画面。

     

  知道之后反而更头疼了,掠风抱着被子陷入苦海,在烦恼中辗转睡去。

     

  第二天起床上班,掠风眼下挂着两个十分明显的黑眼圈。本来就够苦恼的了,结果还做噩梦,梦见费斯特死在了战场上,自己却只能看着生命从他的身体里流逝,无能为力。

     

  “嗨兄弟,早上好!”光听声音掠风就知道是谁。

     

  “嗨,费斯特,早上好。”掠风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昨晚想那个事没睡好吗?黑眼圈这么重。”白铁走进看见掠风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嗯。费斯特,我能……抱抱你吗?”掠风有些迟疑。

      

  “当然可以。”还不等掠风动作,白铁先一步将人拥入怀中。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再加上掠风的体脂率低于佩洛的平均值,白铁能浅浅地圈住掠风,右手摩挲着掠风的耳根:“我等会去出任务,要去可露希尔那报备,顺便帮你请个假,你好好休息吧,注意力涣散上工作台很容易出事的,别受伤了。”

     

  掠风靠在白铁的颈窝上,脸上有点发烫,想着自己昨晚想做的事先被他做了,轻声答了句“好”。

     

  掠风歪歪扭扭地走回宿舍补觉。看着掠风走远,白铁握握手,回想起掠风头发和耳朵柔软触感,一抹绯红从耳根晕染开。我应该还有机会吧,白铁又摸摸掠风刚刚靠过的地方。

     

  掠风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耳朵,想起自己昨晚肯定的答案,脸瞬间烧得通红。

     

  还想他再摸一摸……抱着这样的想法掠风在疲惫中睡去。

     

  梦像是电视剧般连续,掠风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了无生气的白铁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怎么抢救都无力回天,赶来的医疗干员只是看了一眼就说没救了。

     

  不……别,费斯特,你不应该,就这么死去。掠风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他的后背。深呼吸几下平复情绪后掠风拿过终端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

     

  掠风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就前往食堂,路上碰到可露希尔想起自己的噩梦就问了一句费斯特出的是什么任务。可露希尔想了想说“有点危险的剿灭任务”

     

  掠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午饭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工程部上班的,一路上脑子里都是白铁的任务和自己的噩梦,担心自己噩梦成真。

     

  好吧,注意力涣散确实不应该上工作台。掠风看着手上第四个被他拆报废的机器,目光又移向桌边的垃圾桶。今天咳嗽的频率变高了,桶的底部薄薄的堆了一层花。

     

  不知道费斯特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只是帮个忙的话,他应该不会拒绝吧?掠风想到这个,喉咙又痒了起来。

     

  晚上掠风又去了一趟医疗部,今天还是调香师值班。

     

  掠风简明扼要地说明自己的病情,调香师听了直皱眉,半晌才给出答复:“我去找过花吐症的相关资料,这种病极为罕见,相关资料很少,你现在是病情加重了,但还没有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如果咳出的花带血,那就离死亡不远了。”掠风点头。

    

  “对了,”调香师突然想起来,“你还不知道暗恋对象吗?”

    “啊,知道倒是知道,但感觉希望更渺茫了。”掠风肉眼可见地变得低落。

    “不要灰心啊,会好起来的。”调香师赶紧安慰掠风。

    “谢谢你的安慰,我也许还有机会。再见,调香师小姐,有情况了我还会来找你的。”掠风挥挥手离开。

     调香师看着掠风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只不过三天,掠风确实又来医疗部了,但调香师的预感成真了。

     

  病床床头柜上的托盘、床边的垃圾桶,堆满了带血的花,掠风还在不断地咳嗽,更多血色之花从掠风喉中盛开。

     

  早上掠风在去食堂的途中咳嗽至晕厥,幸好流明路过及时把掠风送到医疗部并进行相关检查。得到消息的调香师急匆匆地赶来接手掠风的治疗,短时间内抑制住咳嗽症状。掠风醒来后被调香师告知自己已经进入花吐症晚期,如果再不及时索吻就真的没救了。掠风只能苦笑着告诉调香师,自己怕是等不到这个吻了,暗恋对象出任务还没回来。

  

  调香师听了只好先去配药来抑制掠风的病情。只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回来,掠风就咳出了这么多花,调香师看着掠风喝了药,拿起一朵花观察。血的面积越来越大,照这样咳下去,掠风可能活不过明晚。

     

  调香师叮嘱掠风按时吃药,自己揉揉眉心出了病房,继续去翻厚如砖头的医典,希望能从里面找出不用吻治愈的方法。

     

  掠风看着咳出的花发呆,想到距费斯特去执行任务已经有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怕不是真的已经……掠风又咳了起来,直接抱着垃圾桶吐。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掠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掠风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回来了。掠风吐完放下垃圾桶,白铁已经坐到他床边给他递纸:“快擦擦。”

     

  掠风擦完嘴,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白铁,对方开门见山:“你还不知道暗恋对象吗?”

     

  掠风低头看着床:“知道了,但是更没希望了。”

     

  白铁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也许我可以帮忙?”

     

  掠风没注意到白铁的表情变化,低头苦笑:“这只能我亲口来说。”

     

  “是吗,那我……可以知道是谁吗?”给我一个答案,让我死心吧,白铁在心里给自己的暗恋宣告死刑。

     

  长久的沉默。

     

  “不用顾忌我。”白铁看掠风欲言又止的样子补充到。

     

  “我可以吻你吗?”掠风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当然,只要你不嫌脏。等等,你说的是抱还是?”白铁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掠风说的好像不是抱。

     

  “啊,就是抱……”掠风别过脸慌张地选择了白铁给的答案,再转过来准备拥抱白铁时却意外收获了一个短暂的吻。

     

  “费……费斯特!”

     “我听见了,是吻。”他的眼睛像大海,而掠风因惊讶放大的橙红色瞳孔像是海面上的落日余晖,这段酸涩的暗恋和夕阳一同落下句号。

     

  掠风捏捏自己的喉部,堵塞感消失了,一股欣喜的解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掠风又试着咳了几下,确实没东西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白铁脸烧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补上告白:“呃,掠风,就是这样,我喜欢你。” 

     

  掠风立马捂住白铁的嘴,脸也跟着红了,语无伦次道:“啊是的,我也是,谢谢你费斯特。”

     

  白铁捉住掠风的手腕,亲吻手心:“不需要道谢,你值得。”

     

  掠风的脸再红一个度。

     

  “掠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再不……”调香师打开门走进来,看到两人的亲密姿势声音戛然而止。

      

  一猫一狗迅速分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啊,莱娜小姐,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关心。”掠风主动上报。

     

  “那时间就留给两位,打扰了。”调香师很快明白现场情况,默契地将空间时间留给刚互通心意的二人,还贴心地带上门。

     

  调香师一走,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

    

  “费斯特,你回来怎么没去休息啊?”掠风率先打破沉默。

   

   “回来的时候路过工程部想看看你情况怎么样,结果可露希尔告诉我你进医疗部了,一着急就直接过来了。”白铁解释到。

    

  “呼,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掠风靠回床上。

     

  “是啊,我的星星正在拥抱我。”白铁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晚上去玩滑索?”

     

  “好啊。”两人的手扣在一起。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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